当晚，路凡打了一个电话回家，“喂，伯伯。”接电话的是路凡家里的管家，“路凡少爷？”

“是的，下个月我要去帝都一趟，开学前应该不会回去了。”路凡继续说道，“对了，路菲菲在家吗？”

“菲菲小姐打电话来了，说这个假期要补习，不回家了。”电话筒那边传来管家的声音。

“这样的话，你把她补习的地址发给我，我顺道去看看她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路凡挂断电话，说起他的妹妹路菲菲，从小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地主，自从上了初中，就吵着要离开家里出去闯荡，母亲无奈给她安排了帝都的学校，这俩年除非重大节假日，基本不怎么回家。

第二天，路凡和众人上了电轨列车，车厢很大，可以容纳十多个人，路凡一行二十三个人，分成俩截车厢， 程莫令带着路凡还有其他几人进入一截车厢，而冯教官等人就在隔壁，将东西放好之后，程莫令示意大家集中。

“本次试炼赛，只有俩个项目，不过它跟以往的比赛不同，它引进了其他武学爱好的散户，也就是说，除了学校组织的人员参加之外，还有外来人员。”程莫令大约四十多岁，留着短浅的胡子，给人很严肃的感觉。

“这个有什么分别？”有人不解地问道。

“这些散户，不比你们这些经历尚浅的学生娃，他们是见过血拼过命的，在争斗的过程中，他们往往会特别狠，之前就出过几次风波，甚至闹出了人命。”程莫令郑重地道：“所有你们最好别把这次试炼单纯地当作一次考试比赛，因为你们可能会因为任何一个大意，丢掉性命。”

在座的人，都是经过艰苦地训练，才踏上这个旅程，不会因为程莫令这几句话就吓得打起退堂鼓，因为在有些学员的世界观中，这个世界存在着法律和秩序，死亡离他们根本沾不上边，更不曾会想到，一次学院之间地试炼，会发生什么无法控制的大事。

话已经说了，程莫令也不在意这些人可以听进去多少，他已经尽到了责任，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负责，而不是一直在希望别人负责自己。

“你是路凡对吧。”程莫令对着路凡，“跟我过来。”

程莫令带着路凡来到一个小包间，“你的事儿，小冯跟我说了。”程莫令按住了路凡手腕，“不错，气息绵延，蓬发而不羸，你蕴养的气略有小成。”

路凡想起冯教官当时跟他说的话，惊喜地问道：“您是说，您愿意做我的导师？”

“导师说不上，就是临时给你上一课，希望在试炼赛中，你可以有不一样的表现。”路凡脸色的惊喜淡去，不过他还是很期待，自己身体里的这团气，有什么秘密。

“既然你还什么都不懂，我就大致讲一下气的由来。”程莫令说道，“气，是由五脏六腑凝练而成的，它的作用是，可以使人体发挥出更大的威力。”

路凡点了点头，“从无到有，直至更强大，气需要通过一定窍门来蕴养，这个你应该知道了吧。”

纵然路凡有些不解，但他还是点了点头，“养气不是什么难题，最重要的是如何使用。”程莫令终于说到这点，路凡不由提起耳朵，翘首以盼。

“真正复杂奥妙地用气之法，可以将身体里的气发挥出成倍作用，形成真正的招式，可以说是千金难求，即便是比较通俗地法门，也会被各个家族门阀珍藏起来，不会轻易让人观览。”程莫令露出向往地神色，“就像你那次，把气直接作用在双手，鲁莽释放，虽然简单，但如果你没有其他招式的运转窍门，这就是你唯一的方法。”

“可是。”路凡伸出手心，他并不知道该怎么直接使用身体里地这团气。

“不急，你好好回想一下，当时，身体里面，是什么感觉。”程莫令将手按在路凡丹田位置，“感觉？”路凡竭力地回想着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