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二九章皇上和小姐打起来了(2 / 3)

后,只是去见过夏侯文运一面,然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夏侯文运了。

在杭州呆了几年,崔政义想儿子想的紧,这又在前年派人把他接回了京师。所以从前年起,他就开始每天为他这个宝贝儿子操心。

在崔瓜瓜和江夏说话的时候,站在一旁的朱载江却听见一串琴声。他看了正在和崔瓜瓜说话的江夏一眼,干脆循着那琴声找了过去。

江夏一把拉着崔瓜瓜,跟着那个护卫就去了崔府的中庭正院。

在中庭的正厅,江夏远远地看见了崔政义。

坐在大厅看书的崔政义也看在此时听见响动抬起头来,崔政义一看见自己儿子被一个“陌生人”拉扯着走过来,赶紧放下手中的书籍走出正厅迎上来。

走近了,崔政义这才辨认出简单化过妆的江夏。他微微一愣,看了看江夏以后又看了看崔瓜瓜。忍不住问道:“江大人?江大人您这是?”

江夏一把放开崔瓜瓜,笑着说道:“崔大人,我这次来是为了要告诉你,你可得好好管教一下令公子了。方才……”

江夏把刚才崔瓜瓜如此调戏卖艺女子,如何招惹朱载江,然后又如何准备仗势欺人的事给崔政义原原本本地说了一次。

崔政义一听,老脸顿时红的像变了色的茄子一般。纵使他再宠溺他这个独生子,也不可能受得了把面子丢到江夏和朱载江面前。

这二人,一个是他的顶头上司,一个是他的终极大老板。被二人亲身体验到自己教子无方到这个地步,自己以后面对二人,这老脸还往什么地方搁?

崔政义气的直喘大气,他大声叫道:“来人啊!给我把‘家法’请出来!”

站在远处没敢上前的管家立刻应了一声“是”,然后退下去请崔政义口中的“家法”。

这古代的大户人家家业极大,家中妻妾、子女、丫鬟、家丁、护卫、杂役等等,各种职业的人很多。要管理好这么多人,其困难程度和现在的人管理一个中小型企业相差不多。

因此,但凡大户人家多数都会有自己的家法。

所谓的家风严谨,其实指的就是这家法,也是所谓的“家规”、“规矩”。

古代人家,一旦有人犯了家规,处罚的方式很多样。轻的有抄祖训,跪祠堂。重一点的有关柴房饿肚子,藤抽。

这最严重的惩罚,基本就是藤抽,即用一条藤条狠狠抽打。没被藤抽过的人,永远不明白藤抽的厉害性。

一鞭下去那便是皮开肉绽,几十鞭下去,打得你血肉模糊几个月都不得恢复也是常事。

所以那用来行刑的藤条,即便就是“家法”的代表之物。

崔瓜瓜一听崔政义要动用家法,心里也明白有江夏在旁边,自家老爹肯定不可能轻饶了自己。他也没啥骨气,当即就哭嚷着叫道:“爹,不要啊。爹,孩儿知错了。孩儿发誓,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。孩儿身子骨弱,受不了家法的啊爹。”

没一会儿,管家就带着两个家丁走了过来。两个家丁一个端着一钵盐水,一个捧着一根藤条。嗯,准确的说应该是一根造型精良的藤条。

管家一如往常执行家法时一样,先用盐水抹过藤条,然后才把藤条递到了崔政义手中。

崔政义接过藤条忍不住看了管家一眼,心中暗自责怪:“谁让你们给藤条上抹盐水了?”

不过抹都已经抹了,崔政义也没办法多说什么。他举起藤条大骂了一句:“你个不肖子!”

然后便对着崔瓜瓜挥了藤条过去。

不过他这一挥,却被江夏握住了手。江夏笑着摇了摇头道:“算了,舍不得打就不要做样子。”

崔政义老脸更是红的发紫,尴尬地说道:“我……我这……”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来。

江夏想了想后说道:“算了,马上讲武堂第四期要招生了,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