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不是履癸?”
他在梦中想看清那个人的脸,但是怎么看不清,看衣服似乎是伊挚先生。
仲虺从梦中醒来,再也睡不着了。
“那个男人是伊挚先生吗,今天占卜伊挚先生的男女之事,难道那个女指的是妺儿吗?妺儿已经是履癸的元妃了,怎么还会和伊挚先生在一起呢?”想到这里,仲虺更加睡不着了。
此刻已经接近子时,是天地阴阳之气最为接近的时候,此时占卜最为灵验。仲虺的住处就在祭祀台下不远,他重新穿好巫衣,卖着缓缓的步子踏上了祭祀台。
深夜的祭祀台上的铜人和桐树都显得狰狞恐怖,仲虺竟然心里也有点觉得毛骨悚然。
“这些铜人桐树都是我铸造的,有什么可怕的!”
他走到祭祀台上,点燃炉中的火,重新祭拜了天地。
仲虺只在占卜一个问题,“商国伊挚是和元妃妺喜有男女之事吗?”
龟甲慢慢裂开了,暗夜之中那开裂的声音极为刺耳,似乎真的有神灵在诉说着什么。
仲虺一下子站立不住坐在了地上,用双手掩住脸,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。
“伊挚,你在商国只用三寸不烂之舌就让天乙奉为圣贤一般。整个商国风头都被你抢走了。
我为商国征战沙场,制造武器战车,训练军队,这才是商国强大得根本,而大王却视而不见,每天到处夸奖伊挚先生。没想到如今你连妺儿都要占有!”
仲虺的双手放了下来,布满血丝的双眼中似乎冒出愤怒的光。
斟鄩。
伊挚回到驿馆,他知道妺喜最近估计是不会有心情来找他继续修炼练气之法了。在油灯下看了一会书,觉得甚为困倦,就在床上躺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雾,浓稠的如人的忧愁,怎么也化解不开。
“下雾了~”
伊挚四周看看,大雾漫漫什么也看不到,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。
“咯咯~咯咯咯~”一个女子动听的笑声从大雾中传来。
“是妺儿的笑声吗?”
伊挚似乎听到了妺喜的笑声,向前走去。
但是那里有妺喜的影子。
突然前面似乎有火光,那火光竟然会移动,朝着伊挚扑面而来。
“啊?!”哪里是什么黄光。
前面出现一个红色周身冒着火的红色大蛇,张开血盆大口,吐出的信子足有几尺长,眼里充满愤怒的光。
伊挚突然觉得这种眼神似乎在哪里见过,慌乱间一时又想不起来,这时候大蛇已经扬起了头,就要吞了自己,血腥之气熏得伊挚一阵眩晕。
伊挚转身就跑,伊挚虽然武功一般,但是体内真气深厚,奔跑速度也是非常惊人。
大蛇却跑的更快,在身后蜿蜒游移的非常迅速,离着伊挚越来越近。
伊挚跑的感觉自己内心要炸裂了,这时候只觉得背后一股腥风扑来,头上一黑,整个人就被大蛇给吞了。
伊挚从没有过的绝望和恐惧,感觉肚子被大蛇咬住,肝肠碎裂都流了出来。
“救命!”难道自己真的这样就死了吗。
“啊~”
伊挚从床上坐起全身都湿透了,终于睁开了眼睛,他惶恐地看着周围,四周一片漆黑,窗外有月光透进来。
“是一场梦!是一场梦,我还活着!”
这时候伊挚觉得窗外有双眼睛看着自己,他看着窗户上的纱布。
外面“啊啊”两声啼叫,扑棱棱的一只乌鸦飞走了,在这暗夜之中让人觉得毛骨悚然。
伊挚想站起来,但四肢无力,浑浑噩噩间又睡着了。
第二天早晨小童起来时候发现伊挚先生的卧房竟然没有打开。
“也许伊挚先生累了,就让他多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