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为什么都倒了呢?”
“是地震,大家不要害怕,房子倒了我们还可以再建起来。”
阳光透过云层,一道一道光的利剑射向大地,有些人却永远见不到今天的阳光了。
履癸和妺喜匆忙到长夜宫。
哪里还有长夜宫的影子,地面已经坍塌为一个大坑,里面凌乱不堪。再也没有长夜宫的模样了。可怜那些少男少女都活活被埋在里面。
妺喜不由得脚下一软。
“长夜宫没了~”
履癸不由得大吃一惊。
“这个关龙逢老头竟然救了我们一命!”
履癸只得继续和妺喜住在容台中。
几天之后又要上朝了。
大臣进殿之前一群人在在太禹殿外议论纷纷,吵吵嚷嚷的声音都传到履癸的耳朵里了。
群臣一进入大殿已经感觉到气氛不对,平日都是大臣等着履癸,今天履癸竟然早已经在王座上坐着了。
百官不知道履癸今日会有何旨意,到了殿中站好。
履癸传人来问何事,守卫进来奏道。
“大臣们说长夜崩塌,不是吉兆。恐怕大夏将亡!”
履癸听得心里烦躁,问赵梁。
“梁相有什么办法?”
朝中的很多事务,履癸交给费昌和赵梁处理好多年了。
赵梁心思很细腻,知道不能触及履癸的权威,凡有大事,赵梁都要亲自请示履癸。
朝中的忠贤之臣不屈从于赵梁,但又有求于赵梁,也只得表面对赵梁恭敬有加。
赵梁心里很清楚这些人,暗自怀恨在心。
此时大臣们在殿外喧哗,赵梁便对履癸说。
“臣子敢哗噪者,都是因为大王仁慈,法令示严耳。前年法令严肃,民便不敢哗,大臣们也不敢多言。
郊天之日,纵了诸臣拦驾,便惯了他们。大王要安静为乐,非严刑不可!”
履癸本就强压着怒火,“梁相所言极是!”
“无论百姓或者大臣,如果再要聚众喧哗,散播谣言,朕就割了他们的舌头!“履癸开口了。
那些大臣们听了都暗自吐了吐舌头,还好舌头还在,“以后看来这话也不能随便说了。”
“听说这几天有人议论大夏将亡!”履癸拍案而起。
群臣吓得一激灵,大殿中一片死寂。
履癸看着呆立的大臣,哑然而笑。
“吾有天下,如天之有日也。日有亡乎?日亡,吾亦亡!
来人,把刚才几个搬弄是非的舌头给我割了!”
大臣们想错了,哪里有今后。
赵梁早就都清楚刚才是谁在外面议论纷纷,殿中的勇士一拥而上,把几个带头说话的人给拿下了。
这些大臣们转眼就要被在殿外都割了舌头了。
关龙逢众大臣一看不好,皆来进谏。
“大王!如果赏罚不明,则天下不服。望大王暂赦天下,禁其喧哗。若其不改,杀之未晚。
且大王朝中有贤圣之士,刑罚如此多的百姓,恐天下滋议也。望大王三思啊!”
履癸见说到贤人,看了下远处的伊挚。
伊挚恭肃正立,没有说话。伊挚也望向履癸,目光平和宁静。
“把他们都关起来!”
履癸看到伊挚心里也静了下来,一下割掉如此多大臣的舌头有点不妥。
这时候,殿外有车正进来通报。
“启禀大王,东郊有一镇子昨夜房屋大部倒塌,名医酉平在殿外求见!”
履癸吃了一惊。
“让芈疾医上殿!”
酉平进殿跪倒在地,诉说了地震的惨状。
“地震的地方并不仅仅是一个村镇,是方圆几百里地内的村镇都把房屋震塌了。百姓变得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