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8章 雪白的脖颈处隐约有几个唇印。(1 / 1)

这都什么时候的事了?

他竟还计较着呢!

宁茶觉得他气吧啦的,但也知道不给个解释,他是不罢休的,当然,实话是不能的,就扯了个善意的谎言:“殿下误会了,我不是想借她的手逃跑,我那是想打入敌人内部呢。”

赵征听着她信口开河,简直是拿自己当傻子哄,就很生气,也被气笑了:“打入敌人内部?宁茶,你可真敢!”

宁茶心虚但嘴硬:“我对殿下一派忠诚,若有二心,就让我不得——”

赵征是修佛人,很忌讳神佛一事,见她发誓,忙捂住了她的嘴:“你闭嘴!活腻了?”

宁茶见他这么担心自己,知道自己能拿捏他,便轻松一笑,玩起了美人计:“殿下,我脖颈好疼,是不是还流血呢?你亲亲呗,听唾液可以消毒的。”

赵征听到后面,觉得她没脸没皮,一时又又恨,就狠狠吻了上去。

当他的舌尖舔舐到伤口,丝丝缕缕的疼让她轻喘:“殿下,别了,殿下,轻点,殿下,不要——”

殊不知外面离马车近的人,比如,沈卓,何鸿力都能听得到。

像沈卓,年轻人血气方刚,脸都红了,也故意咳嗽了几声,希望能提醒车里的人收敛一些。

何鸿力则忧心忡忡地想:殿下竟这般宠溺宁氏女,他女儿要怎么办?未进宫,便失宠吗?

不久马车到了最繁华的酒楼。

何鸿力派人速去清场,自己则站在酒楼门口迎接,然后他到太子下了马车,宁氏女紧随其后,衣衫还算整齐,但雪白的脖颈处隐约有几个唇印。

荒唐!

他从前为太子不近女色而忧愁,如今太子近了女色,反而让他更忧愁了。

“蓬莱客。”

宁茶下了马车,仰头着酒楼的名字,随口夸道:“殿下,这名字好啊!”

赵征宠溺地笑笑:“且去尝尝饭菜好不好。”

“好咧。”

宁茶提着裙摆,一马当先地跑了进去。

里面的客人都被清了出去,很空旷冷清,唯有上了年纪的掌柜,跟几个年轻伙计,哆哆嗦嗦着迎客:“姐,大人,里面请——”

赵征到这一幕,很快想明白了原因,不满地向沈卓,冷声喝问:“不是了不要影响到百姓?”

沈卓没话,讪讪笑着了眼不远处的何鸿力,虽然不是自己清的客人,但也不敢叫屈。

何鸿力也没想让他一个侍卫顶锅,就上前解释了:“殿下才遇险,应当万事心。让他们离开,也是在保护他们。”

谁知道会不会有下一波刺杀?万一遇上了,刀剑无眼,他们遭了殃,怪谁?

赵征听他这么,也没再追究:“罢了。下不为例。”

何鸿力低头一拜:“殿下英明。”

“九爷,快来,这里位置好!”

宁茶已经跑上了二楼,选了个靠窗的位置,外面风景很好,杨柳依依,桥流水,而隔着一座月亮状的青石桥,对面是几家花楼、乐坊,衣衫单薄、争妍斗艳的年轻女人们挤作一团,都冲着这座酒楼,娇笑声声,挥舞着衣袖。

啧啧,这建筑的格局很有意思,完全是奔着饱满思淫欲的路子啊!

赵征不知这些,上到二楼,坐下后,到对面的情况,跟宁茶的兴味盎然不同,只觉不雅:“非礼勿视。我们换个位置。”

宁茶觉得他假正经,很不乐意:“别啊,我要美女。殿下,你,那个美人冲你笑呢!”

美人二八年华,一身红裙,头戴绒花,手弹琵琶,缓缓吟唱着:“妾似琵琶斜入抱,任君翻指弄宫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