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少带着卫新兰去心理医生，但是情况一点都不见好转。

司伯谦舍不得与心的女人离婚，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治好卫新兰，想要拘留住她，想要挽救他们这个家庭。

一个想离，一个坚决不离，每天都在吵，每天都在闹，这样吵闹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好几个月。

直到卫新兰用割腕自杀的方式威胁司伯谦……

司伯谦那么卫新兰，怎么可能眼睁睁着她去死，他到了她眼里的决绝，于是同意离婚，同意放她离开。

离婚后，卫新兰就离开了江北，从此再无音讯，断了司伯谦所有的念想……如果不是还有个孩子在，司伯谦都要以为那几年是他做的一个梦。

现在在香江的卫新兰跟战南夜在老照片中到的卫新兰模样是一样的，只多了些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一些痕迹，那张脸也没有整容的痕迹。

在战南夜来卫新兰是双重人格这个可能性确实很大。

不然原来那个卫新兰那么她的丈夫，怎么会在生下两个人情的结晶后，突然提出离婚。

战南夜着程昊，又，“你跟卫新兰关系那么好，你跟我，她为什么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？”

程昊，“卫新兰那个女人另一重人格就是一个疯子。她做出任何事情，我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。

顾进金不知道她以前嫁过人，她和前夫生的孩子对于她来就像一枚定时炸弹，她想要坐稳顾太太的位置，只好忍痛割。”

“忍痛割？她也配用这个词！”战南夜冷视着程昊，“你自诩与司伯谦是好友，却制造车祸让他死于非命，你我应该怎么处置你？”

这事一旦承认，那就要面临牢狱之灾，程昊不会傻到承认没有证据的事情，“杭先生，这你可就冤枉我了，我怎么可能残害自己的好朋友。”

战南夜确实拿不出证据证明当年那起车祸是人为的，这些都是辛平从程昊与卫新兰的对话中分析出来的结果。

没有证据，他们也无法把程昊交给警方处理。

程昊继续，“当年是他们父女俩都在那辆车上，要是车子真是我们动了手脚，死的何止司伯谦一人，那丫头肯定也跑不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