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早就变味了。
他和萌洁一进包厢,话题就围着他俩转,不是拍马屁的,就是求着帮找工作的。
人啊,在大学校园里和社会上,简直是两种不同的生物。
当年的心气有多高,毕业后的落差就有多大。
能找个月入六七千的工作,都算中等水平;超过一万,那就是人中龙凤了。
像他这样大学还没毕业就实现财务自由的,被众星捧月般地伺候,也不算稀奇。
“年三十说好了,一起来我家跨年。”王子豪叮嘱道。
“我又不会做饭,不蹭你家的饭,还能去谁家?”陈延森反问道。
“可以去大姐头家啊。”王子豪咧嘴笑道。
“有道理!那我就不管老陈了。”
陈延森想了想说道。
“啊?我开玩笑的!”王子豪脸上的笑意一收,怔怔地问道。
“我也是。”陈延森笑着回道。
两人从通淝门走到宾阳门,又折返回来。
王子豪下了云梯,往家走去。
陈延森抬手看了眼腕表,坐进车里,对着老黄吩咐道:“回庐州。”
“好的老板。”黄伯翔立刻应道。
春申和庐州之间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,回去看看叶师傅,来回也就两个多小时。
与此同时。
索马利亚的一支武装小队越过边境,朝着阿比西尼亚的德雷达瓦逼近。
这里是阿比西尼亚东部的交通枢纽和工商业中心,人口超过50万,分布着纺织、水泥和金属加工厂。
随着莱格吉推动的经济发展不断深入,不少华商和欧美投资者聚集在此,从事服装、建筑和五金制造行业。
尽管卡马尔一路十分谨慎,而且阿比西尼亚境内也有部分索马利亚族人,但他们还是第一时间被巡检所发现。
天上的侦察无人机可不是吃素的!
单看卡马尔等人的衣着打扮,就能断定他们不是阿比西尼亚人。
因为当地人的服装风格早已趋向华国化,核心原因是森联集团在国内成立了一家旧衣旧鞋回收公司,一律八毛钱一斤收购,经过简单清洗、熨烫和打包后,便运往阿比西尼亚,成了集市上的畅销货。
虽说外商涌入给阿比西尼亚人提供了大量就业机会,但相对于一个亿的总人口,依旧是杯水车薪。
所以“二手新衣”在阿比西尼亚乃至整个东非,都有着极大的市场潜力,卖家和买家都很满意。
“嗡嗡嗡——”
刚靠近德雷达瓦市郊,卡马尔就听见一阵短促的窸窣声。
他下意识抬头,只见三架无人机飞了过来。
不等他做出反应,无人机的扬声器就传出警告:“请立即放下武器!”
“队长,这好像是无人机?”一名下属打开保险,把AK47的枪口对准了无人机。
“打下来!”意识到被发现后,卡马尔当即下令。
“哒哒哒——!”下属的执行力极强,立刻扣动了扳机。
但无人机一个爬升,就避开了所有子弹。
“嗖”的一声,三枚黑漆漆的炸弹落在了卡马尔等人头顶。
“轰隆——!”
爆炸声在空旷的市郊响起,尘土和碎石飞溅半空。
卡马尔只觉得耳边一阵轰鸣,整个人被气浪掀翻在地。
他挣扎着抬头,看见几名下属倒在血泊中,装备散落四周,还冒着青烟。
剩下的人脸色惨白,握枪的手不停发抖。
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消散,他们望着空中盘旋的无人机,眼神里满是恐惧。
没人想到,仅仅是靠近德雷达瓦